第二十三章:荒诞帝国的畸形狂欢
永革头戴镶嵌活人牙齿的荧光皇冠,站在由三百具机械棺材堆叠而成的"登基台"上。台下,四万土匪身披用富商人皮缝制的战甲,机械兵器上滴落的荧光毒液在地上汇成小溪。随着机械支架展开成百米高的巨型鬼脸,他的声音通过全城的机械喇叭炸响:"今日起,荒鬼县升格为荒诞帝国!本皇要让这世间的一切,都染上最疯狂的色彩!"
荒诞新政如瘟疫般蔓延。永革颁布"奇葩律法":百姓必须在脸上纹满荧光图案,说话时每三句要插入一句"荒诞至极";走路必须模仿机械屎壳郎滚动粪球的姿势,否则将被关进"规矩重塑舱"——这是由机械囚笼改装的装置,会用荧光皮鞭自动抽打违规者。钱百万亲眼看见老乞丐因佝偻着背行走,被机械卫兵拖进舱内,出来时竟变成了直立行走的机械傀儡,嘴里机械地重复着:"荒诞好,荒诞妙!"
更离奇的是经济改革。永革命人将收缴的金银熔铸成巨型荧光粪球,作为帝国的"镇国之宝",放置在县衙广场中央。新发行的"荒诞币"由荧光毒蘑菇、机械齿轮和人血混合压制而成,每枚钱币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。为推广货币,他强制要求所有交易必须用荒诞币完成,甚至连乞丐讨饭都要用特制的机械粪碗接住钱币,否则将被割掉舌头。
在"荒诞帝国"的新都规划中,永革展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疯狂。他命孙吃货建造"颠倒之城":房屋倒立悬挂在机械支架上,百姓需要踩着荧光藤蔓编织的绳索上下;街道由会移动的机械粪块铺成,时不时会裂开缝隙吞噬行人。董大麻子则负责打造"恐怖游乐场",过山车轨道是用机械蛇的骨架制成,车厢里装满会咬人的荧光蜘蛛;旋转木马的马头被换成机械骷髅,旋转时会喷射荧光毒液。
最残忍的当属"活人机械改造计划"。永革设立"荒诞科学院",强迫工匠将活人改造成各种奇葩机械。绸缎庄千金被改造成会自动织布的人形织机,心脏位置镶嵌着永革的鬼脸徽章;教书先生的大脑被取出,放进机械鸟笼中,悬挂在城楼上为百姓"授课",嘴里不断重复着:"服从荒诞,就是真理!"
为庆祝帝国成立,永革举办了史上最荒诞的庆典。县城广场变成巨型机械粪坑,里面漂浮着用黄金打造的机械屎壳郎。百姓们被强制穿上用荧光草编织的"皇恩服",在机械乐队的伴奏下跳着扭曲的舞蹈——乐队成员全是由土匪改造的机械人,他们用自己的骨头当作乐器,发出尖锐的声响。
钱百万躲在机械粮仓的夹层里,将目睹的一切刻在机械信鸽的翅膀上。然而当他准备放飞时,机械卫兵突然破墙而入——永革早已在全城布置了机械窃听器,任何反抗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。"把他送去科学院,改造成会报时的机械钟!"永革狞笑着下令,"让他每到整点,就向全城播报荒诞皇帝万岁!"机械粮仓外,荒诞帝国的荧光灯火照亮夜空,如同一片永不熄灭的血色炼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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