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桢认真听阁主将一切与自己学过一遍,不觉心中一动,知道此时绝难易与。这时他又想起自己夜来不得安枕,竟在梦中为恶瘴搅扰,恍惚之中犹如身坠无尽寒潭之中,竟冰冷彻骨,五内俱寒。若非自己素来勤谨修持,及时回神,用咒破开魔障,恐怕竟不得苏醒,反而被这魔障迷住,不得出离。及至自己真正醒来,彻底回神,宝床之上,层层锦缎被褥,俱已湿透。正好此时有宫人来报,说是阁主遣人来寻自己一聚,有要事相商,这才连忙整备梳洗,赶来阁主宫室。
欧阳桢想到此处,又将自己所经所历与阁主学了一遍。阁主听了,略一沉思,道:“贤弟正位西南神土,稳坐国君宝位,执掌神土,如今事出在西南,若是果然有异,贤弟必得预兆,有上天预警。夜来贤弟不得安寝,想来也是如此。我如今用大法于防线之上,勾招星斗与地脉神龙之炁。此天地自然之灵,钟灵毓秀之宝,若感不祥,定然也是与我示警。想来你我此时,俱有种种异象征兆,正是彼此印证,此非空穴来风了。”
阁主说完,欧阳桢也点头赞同。二人于是又就此商议后续要如何动作。阁主略一思索,道:“如今我虽用玄图,以中极异力加持推演,却仍旧前知不明,尽是迷障,可怜上天定心,不欲你我投机取巧,只可相机行事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才可将此劫过去。好在十年之期才启,我料来此劫不在防线本身。只是一时之间,不知祸起何方,着实叫人伤神罢了!”
欧阳桢低头,略一思索,道:“我有一策,虽不算上佳,但请皇兄一听,看是否可行?”
阁主摆手,道:“贤弟这样说话,难道不怕让人言语你我不和吗?咱们既然都是为了宇内苍生,自然集思广益,广纳贤计良方,才能保得完全。若是果然只听我一家之言,难道这宇内之中,竟都是我家囊中之物吗?贤弟有话,但说无妨!”
欧阳桢笑笑,道:“皇兄素有盛名,更有智计无双,见识远在我这深居神土之人之上,我说这话,自然也是道理。皇兄倒也不必十分自谦。远处不讲,只说近处这外海防线,若非有皇兄布置,如何有如今安稳呢?”他顿了一顿,将脑中思绪理顺,便接着同阁主说道:“如今皇兄既然演算不定,索性咱们便先尽力守护,早好防范,只凭不变以应万变便了。我即日便召族中耆老高人,凡能出关行动者,俱都动身,在静湖行祝祷禳灾仪轨,勾招神气,招摄星斗,将防线以内,尽心护持。同时有劳皇兄将防线之上,与月下三来,焚轮皇兄以及九洲同道,更加守卫。如此不论诡云溺海之上有何等阴招,咱们即便无法料敌机先,总能防患于未然,更可随机应变。说不得还能后发制人,反而拿定机关,挫其锐气,那便更是士气鼓舞,岂不美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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